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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众文化一种规训工具大众文化作为温柔的权力规训对福柯微观权力的批判

一、权力是关系、规训有两种传统的权力观。其中之一是马克思主义政治模式。其中之一是在西方占主导地位的法家和法律权威。前者将权力看作是经济上占统治地位的统治阶级为维护其经济利益和一定生产关系的运作而对被统治者进行控制的工具。后者把权力当作像商品一样拥有,就如社会契约论所主张的那样,原先由人所占有的权力,通过契约而转让给某个人或某个组织,从而产生了国家权力。福柯认为,无论是马克思主义的权力模式还是法理主义权力模式,都是从经济学中推演出来的,都是一种权力的经济还原论,把权力归结为经济,他指出:“在法律的、自由的政治权力的概念与马克思主义的概念之间,存在着共同之处。我把这种共同点称之为权力理论中的经济主义。”福柯继承了赖希和尼采的权力压抑论,因为赖希和尼采都从压抑机制上分析权力。尼采认为,权力双方的角斗是战争的双方斗争,力量对抗的最终是一方战胜另一方,其结果是一种力量对另一种力量的压抑。当然,福柯的权力观又不同于尼采的支配———压抑权力观,用他自己的话说,他是开始于尼采但并不止于尼采。那么在福柯那里,权力的实质到底是什么呢?福柯从以下几个方面论述了权力的实质。首先,权力是一种关系。以往人们习惯把权力看作一种物,可以占有并支配,谁拥有它,谁就可以用这种权力来统治他人、控制他人。而福柯不这样看待权力,他把权力看作一种关系。权力一直处于流动的循环之中,“权力从未确定位置,它从不在某种人手中,从不像财产或财富那样据为己有。权力运转着”。按照福柯的看法,马克思主义、法理主义都是将权力看作物,都关注权力在谁手中、权力由谁支配的统治权问题,但是权力实质上要复杂很多,它是各种力量关系的、多形态的、流动的场域。只存在某种关系的权力,它在无数个点上体现出来,具有不确定性,而不是某人可以获得,占有的一种物,权力纯粹是一种关系。其次,权力是非中心化的弥散性的。传统的权力研究注重的往往是某种机物化的法律化的权力,例如国家政治权力。福柯认为这种中心化了的权力只是对权力的过于简单化的理解,事实上国家机构只是权力的一个有限领域,真正的权力关系复杂得多。为此,福柯甚至反对主权概念。这不免过于偏激,受到不少学者的批判。福柯主张:“不要在它们中心,在可能是它们普通机制或整体效力的地方,分析权力的规则和合法形式。相反,重要的是权力的极限,在它的最后一条线上抓住权力,那里它变成毛细血管的状态;也就是说,在权力最地区性的、最局部的形式和制度中,抓住它并对它进行研究。”这就是说要在最边缘、最局部、最底层去研究权力。福柯认为,传统的权力观是宏观权力理论,而他主张微观权力理论、将权力视为非中心化的、多元的、弥散的关系存在。作为关系性的网状权力,它是在无数点上被运用,在无数点上展开出来的,所以福柯的权力理论的研究对象不是国家、法律这些中心化的存在,而是如疯人院、监狱、修道院……这些社会边缘、底层中的权力关系。最后,权力就是规训。“规训”有两种含义,第一种是给人以惩罚和强制行为的联想和威慑,使其成为一个训服的人,如管教一个不听话的孩子。第二种意义是说它可以“被用来对个体进行分配、分类;在空间上固定他们;提取他们最大的时间和精力,训练他们的躯体,对他们的连续性进行编辑,把他们保持在理想的能见状态中,用监视体制包围他们,将他们注册登记,在他们之中构建一套累积、集中化的权力知识”。福柯认为:“规训既不会等同于一种体制也不会等同于一种机构,它是一种权力类型,一种行使权力的轨迹。它包括一系列手段、技术、程序、及应用层次、目标。它是一种权力‘物理学’或权力‘解剖学’,一种技术学”。在福柯看来,各种规训“设施”非常重要,因为新的权力策略最初是在这里发展起来并得到调整的。然后它们又涌向外部世界,进入这些机构以外的社会关系和社会实践中。在现代社会中,规训已从最有典型形态的监狱扩展到了整个人类社会。现代社会就如一座在权力规训控制下的大型“监狱”。学校、军队、医院、工厂等机构都是体现规训权力的工具,通过封闭、定位、时间限制、监视,甚至对动作、姿势、言语加以规定和改造等规范化技术,把不合常规的(精神病人、越轨者),不规范的(新兵、学徒工)或未定型的(儿童)个体制造成“驯服的肉体”。“规训‘造就’所谓社会的人。这是一种把人既视为操练对象又视为操练工具的权力的特殊技术。这种权力不是那种因自己的淫威而自认为无所不能的得意洋洋的权力。这是一种谦恭而多疑的权力,是一种精心谋划的、持久的运作机制。与君权的威严仪式或国家重大机构相比,它的模式、程序都微不足道。然而,它们正在侵蚀那些重大形式,改变后者的机制,实施自己的程序”。与国家机构、法律制度这些宏观权力相比,规训性权力只能算是微观的权力技术、方略、机制,它体现在所有日常生活之中。在福柯看来,这种权力甚至比暴力、酷刑、国家机构、法律制度更为有效。二、权力控制的拓展:工作领域的权力干预按照福柯的观点,大众文化应该是当代资本主义社会的规训工具之一。当代大众文化的一个重要特点,就是它在社会大众实际生活中的渗透性以及它与人的身体和生命活动的紧密关系。由于大众文化的无所不在性,使现代人身体的各部位及其实际活动,无不笼罩在大众文化的游戏网络之中。每个人的身体都在使用大众文化产品的同时,不知不觉地成为大众文化的表演“模特儿”或“工具”,致使人们日常生活的各个领域几乎都已经沦为大众文化的“殖民地”。大众文化也是一种权力,不过它是微观权力。大众文化无处不在,它就是大众的日常生活。由于大众文化的无处不在和渗透性,它帮助了资本主义对大众的控制和规训。大众在不知不觉中,在快乐地“活”中,却走向了“死”。福柯说过:“过去君主专制是绝对的、戏剧性的、阴暗的权力能置人于死地,而现在,由于针对人口,针对活着的人的生命权力,由于这个权力的新技术,出现了一种连续的、有学问的权力,它是‘使人活’的权力。君主专制使人死,让人活;而现在出现了我所说的进行调节的权力,它与君主权力相反,使人活,让人死。……现在,权力越来越没有权力使人死,而为了使人活,就越来越有权力干预生活方式,干预‘怎样’生活。权力特别是在这个层面上进行干预。为了提高生命的价值,为了控制事故、偶然、缺陷,从这时起,死亡作为生命的结束明显是权力的结束,界限和终止。死亡处于权力的外部,它落在权力的范围之外。对于死亡,只能普遍地从总体上,统计上进行控制。权力控制的不是死亡,而是死亡率。在这个意义上,死亡现在落入私人的以及更加私人的一边是正常的。因此,在君主制中,死亡是君主的绝对权力,它以一种明显的方式放出光芒的点;现在相反,死亡是个人摆脱所有权力、重新回到自身,可以说退到最私人的部分。权力不再知道死亡。在严格意义上,权力任死亡落下”。随着社会的发展和文明的提升,权力的触角延升到社会各个部门和生活的所有领域,扩展到人的肉体,特别是人的性生活领域,渗透在每个人的生命历程中,也正因为如此,当代社会权力对于社会和对于个人的控制,已经远远地超出古代社会和中世纪社会。因为在古代社会和中世纪社会中,帝王和社会上层势力对于整个社会的统治,重要是借助于他们的国家主权和其它政治权力手段,主要是要求被统治者能够在法律上承认自己的“臣民”身份。他们对于社会大众的实际生活领域,在原则上是根本不予顾及,他们的权力势力范围尚未扩充到人们的实际生活领域。用福柯的生活来说,古代和中世纪统治者对于老百姓的权力统治所实行的权力运作策略,就是“使人死,让人活”,而现代社会的统治者的权力策略是“使人活,让人死”。也就是说,古代和中世纪权力统治主要掌握着对于人民的生杀权。至于他们在实际生活中怎样生活以及以什么方式生活,对于统治者来说,是次要的问题。高宣扬先生指出:“现代社会权力运作的基本策略,则是首先以各种丰富的物质和文化产品满足被统治的老百姓的生活需要,由此统治者可以榨取尽可能多的利润。使老百姓活下来,甚至使他们感觉到生活得很“快活”、“自由”、“浪漫”,有利于统治者在老百姓生存和活着的过程中进行持续的盘剥,进行无限循环的剥削、再剥削,直至老百姓的生命过程中的一切都被不知不觉地耗尽和消费完为止。当代社会的统治者并不急于杀死老百姓,如同古代和中世纪社会的统治者那样。当代大众文化的泛滥实际上就是社会权力结构网络的重建及其对于人民大众生活领域的扩展”。大众“幸福”地沉迷于资本主义大众文化的汪洋大海而无力反抗,大众文化以温柔的方式实现了对大众日常生活的控制,完成了对大众的规训。三、福柯的权力论很突出了权力的主观功能福柯的微观权力观以后现代主义的立场和视角,用全新的考古学和谱系学的研究方法,对权力问题进行了系统的、全面的研究和论述,并以“微观权力”的话语对传统的宏观权力理论进行解构、颠覆或补充,从而打破了传统权力理论的话语霸权,极大地解放了人们的思想,给人以深刻的启示。批判经济主义的宏观权力模式,关注权力运行的微观机制;批判实体权力观,构建无中心的关系与网络的权力模式;提出权力不仅是压制性的否定力量,更是生产性的积极力量;强调了权力和知识密不可分,提出了新型的知识权力观。这些都是福柯权力理论对传统理论的突破和创新。但是,另一方面,我们从马克思主义的视角来看,福柯对权力并没有一个规范性的定义,他的权力观显得飘渺不定,难以捉摸,其权力理论也存在着明显的缺陷。首先,福柯的微观权力观是一种泛权力论。认为权力无处不在(在其大多数作品中),把文化等同于统治,这实际上极大地削弱了权力概念的说服力。其次,福柯的微观权力观忽视甚至否定了国家机构等的权力作用。实际上也就掩盖了现代社会中权力实际上由少数人控制的事实。再次,福柯的微观权力观彰显权力是关系,遮蔽、否定权力的实体性。其实,只要我们能透过权力的各种纷繁复杂的关系,想到它的实体形式,就完全可以理解权力:权力既是实体的又是关系的。另外,福柯的权力论过于强调了权力对主体的规训作用,而轻视了主体人对权力的反叛与颠覆性。不可否认,福柯的权力论为当代权力研究提供了新的向度和视野,他把权力看作是微观的、弥散的和生产性的,突破了传统权力论的研究方法和范式。同时福柯的权力论是反对基础主义和本质主义的。但是,福柯的权力论流露出悲观色彩。福柯在关于权力、主体及其在微观方面运作问题上的主要观点是:权力是有意图(目的)的,但不是主观(主体)的。权力是有意图的,所以它们是可理解的。权力的意图存在于微观层面,在微观层面权力有其对象和目标,其意图体现为政治行为的计算、协调和决定等等。但是,权力不是主观的,不存在于任何背后的动机之中,权力也不属于任何主体。“君主专制使人死,让人活;而现在出现了我所说的进行调节的权力,它与君主权力相反,使人活,让人死”。福柯把医院、学校、军队当成与监狱一样的规训力量,实际上把一切社会活动都当成了规训大众的有机力量。从而忽视了主体人的反叛和颠覆作用。我们以为,文化对人有规范和约束作用,但我们不能忘记文化毕竟是人创造的。忘记这点,片面地强调文化对主体的规训而无视主体的能动性,必然会得出过激的结论。以大众文化为例,并不是所有大众都心甘情愿地、舒舒服服的在接受大众文化的规训,人们也不都是在被动消费大众文化,并接受资本的盘剥。如果按照福柯的权力理论,大众文化肯定也是一种规训的权力,但正如美国文化学者约翰·菲斯克认为:大众在文化商品制作方面没有地位,并不能表明他们就消极被动地接受宰制性体制所提供的产品,相反“他们有属于自己的文化形式和利益,与文化商品生产者不同,而且常常冲突。这些集团仅仅从统治者那里获得相对的自主性,从未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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