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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诗学视域中黄柏学杜之论的嬗变

科学家们一直关注句子和杜甫的关系。黄庭坚一生对杜甫钦佩不已,曾作《杜诗笺》,并于贬谪黔州时,将杜甫在川蜀的诗作刻石,作《大雅堂记》盛赞杜诗。在创作实践和理论建构中,他也以杜诗为职志之一,这一点已成为共识。在翁方纲看来,黄庭坚为善学杜者,且其学杜之法亦可作后人之津筏。他在《石洲诗话》中将黄庭坚定为宋诗提挈,又校勘、合刻了《黄诗全集》。其一生奉山谷“以质厚为本”一语,为学问和文学的指导原则,还从乾隆四十八年(1783)开始,在六月十二日作黄庭坚生日,拜像赋诗。虽时有断续,却也体现了文人的崇敬之情。一、对其他并无形事者都不作“。”关于黄庭坚学杜是否有所得,历来人们都持有不同看法。郑永晓《关于黄山谷学杜的历史争议及重新认识》、邱美琼《古典诗学视域中黄庭坚学杜之论的嬗变》对之作了总结和思考。郑文认为,对黄山谷学杜有不同意见:有的认为黄庭坚足以上继杜甫,杜、黄、江西一脉相传;有的认为黄庭坚由学杜而自立一家,自辟门户。邱文则梳理了从宋人到清人对山谷学杜的论说,指出清代诗论家认为黄庭坚学杜非杜,为深化期。(1)不管怎样,翁方纲在二人总结脉络中都有一席之地,均被作为黄学杜而“自辟庭户”的言说代表。翁方纲《七言诗歌行钞·凡例》云:“山谷虽脱胎于杜,顾其天资之高,笔力之雄,自辟庭户。”(2)此为郑、邱两人“自辟庭户”的资料来源,然《七言诗歌行钞》实为王士祯辑,翁方纲重订,所以这当是王的原话,翁方纲在此后有小字注:吕居仁作《江西宗派图》,自山谷而下,凡二十六人。渔洋与山谷不同调,而能识之,可谓具眼矣。(3)翁方纲以王士祯的再传弟子自居,对其评价不乏溢美之辞。但在《石洲诗话》里则道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这段评论由王士祯的论诗绝句说起:“涪翁掉臂自清新,未许传衣蹑后尘。却笑儿孙媚初祖,强将配食杜陵人。(山谷诗得未曾有,宋人强以拟杜,反来后世弹射,要皆非文节知己。)”(4)翁方纲对此评述道:先生钞《七言诗》,《凡例》云:“山谷虽脱胎于杜,顾其天姿之高,笔力之雄,自辟门庭。(5)宋人作《江西宗派图》以配食子美,要亦非山谷意也。”按此《凡例》数语,自是平心之论。其实山谷学杜,得其微意,非貌杜也。即或后人以配食杜陵,亦奚不可!而此诗以为“未许传衣”,则专以“清新”目黄诗,又与所作《七言诗凡例》之旨不合矣。(6)翁方纲不同意王渔洋之说的地方有二:一是渔洋专以“清新”目黄诗,他认为渔洋并未真正懂得黄山谷之好处,虽极推山谷,却并非其知己;二是“强将配食杜陵人”一语。渔洋认为黄诗脱胎于杜,并自辟庭户,“江西宗派图”中一祖三宗之说———以“祖”、“宗”描述杜黄之延续———是不对的,只是“儿孙媚初祖”之举。翁方纲认为渔洋说“儿孙媚初祖”,已承认山谷为江西诗派之初祖,却不赞成配食杜甫,这是将山谷“拘置之江西派,不许其嗣杜”,倒不若元好问之知黄山谷。遗山论诗绝句“古雅难将子美亲,精纯全失义山真。论诗宁下涪翁拜,未作江西社里人”,一“宁”字,“乃得上二句学杜之难,与学义山之失真”。“未作江西社里人”,是不以江西社囿山谷,正为“通彻上下源流”。遗山“以论诗之脉,而不以方隅之见限之,乃能下涪翁之拜,知是子美门庭中人耳。此其位置古人分际,铢两不差,真善于立言者也”。(7)翁方纲虽然反对渔洋专以“清新”目黄诗,和“强将配食杜陵人”的错误表达,但是他和渔洋的立足点都认同黄山谷学杜得其实。他在重订《七言诗歌行钞》卷十《黄诗钞》中还有这样一段话:渔洋云:山谷用昆体工夫,而直造老杜浑成之境。禅家所谓更高一着也(8)。这段话实为宋人朱弁的观点,为渔洋《香祖笔记》所引,并加评论:“此语入微,可与知者道,难为俗人言。”(9)“造老杜浑成之境”,是对山谷得杜之精髓的盛赞之语。老杜之诗,沉郁顿挫,句法音节都颇具特色,更让后人崇敬的是,那些黄钟大吕之中含蕴了厚重的情怀,无论忧国忧民,还是思家思亲,都如在目前。这就是翁方纲在其《杜诗附记》中强调“整体”的效果:(杜甫)篇中情境虚实之变承,筍缝上下之消纳,是乃杜公所以超出中晚宋后诸千百家独至之诣,凡有足以窥见下笔之深祕者,苟可以意言传之,则岂有灭尽线迹者哉!(10)而所谓用“昆体工夫”,是山谷为达到老杜浑成之境所用的方式。昆体学晚唐李商隐得其皮相,向为后人诟病,但从昆体出的宋代诗人并不少,关键是如何走出昆体。黄庭坚吸收昆体用典使事的风格,并融入自己的创作,以造就浑成之境———这已是对昆体徒事用典的最本质性的突破,翁方纲将之与山谷学杜联系起来,称之为“逆笔”。二、“绩”重,又重形貌,提出了“绩”的观点,提出了“以杜为中心、以逆笔、缝、缝之法”以加重认识“一说”的铁证,提出了“以杜诗为中心、以杜诗为饰”的结构二说“内以骨,方充说,《黄山谷诗中的“内以骨,”、《黄山谷诗、《黄诗逆笔、《黄山谷诗、《黄山谷诗、《黄山谷诗、《黄诗逆笔》等,其认为,“翁方纲认为“义山以移宫换羽学杜,山谷以逆法学杜”。(11)李义山精于学习杜诗的声律,微婉顿挫,使人荡气回肠,尤在七律上远合杜甫。而山谷则以“逆法”学杜。何为“逆法”?翁方纲专作有一篇《黄诗逆笔说》以申其论:偶见梧门札记援愚说山谷诗用逆笔,而其言不详,恐观者不晓也。逆笔者,即南唐后主作书拨灯法也。逆固顺之对,顺有何害,而必逆之?逆者,意未起而先迎之,势将伸而反蓄之。右军之书,势似欹而反正,岂其果欹乎?非欹无以得其正也。逆笔者,戒其滑下也;滑下者,顺势也,故逆笔以制之。长澜抒写中时时有节制焉,则无所用其逆矣。事事言情,处处见提掇焉,则无所庸其逆矣。然而胸所欲陈,事所欲详,其不能自为检摄者,亦势也。定以山谷之书卷典故,非襞绩为工也,比兴寄托,非借境为饰也,要亦不外乎虚实乘承、阴阳翕辟之义而已矣。(12)逆笔,为书法的一种运笔方式。《淳化秘阁法帖考正》云“南唐后主拨灯法,解者殊鲜。所谓拨灯者,逆笔也。笔尖向里,则全势皆逆,无浮滑之病矣。学者试拨灯火,可悟其法。”(13)即翁方纲诗中的“拨灯逆笔诚悬溯”(14)。“势将伸而反蓄之”,“势”即指下文的“胸所欲陈,事所欲详”,若不能自为检摄,则会滑下,必“反蓄之”。“襞绩”为衣上褶子,引申为修饰。“褶子”有往回折的意思,也与“逆”有相同之处。“襞绩为工”的评语强调“襞绩”本身,诗人对“襞绩”过度重视,忽视了衣裙的整体效果。而翁方纲认为黄山谷诗中的“襞绩”正是节制的方法,防滑下。诗用比兴,寄托,言在此意在彼,都会形成一种“境”,而“借境为饰”的评价则认为这也是一种行文的装饰,他却不以为然。诗人不直写,是为了整首诗的章法,避免其滑下而已。《黄诗逆笔说》又言:“长澜抒写中时时有节制焉,则无所用其逆矣。事事言情,处处见提掇焉,则无所庸其逆矣。”因为这样自然的节制、提掇,已经深入诗人的手笔中,不必专力于用事比兴之类,当然这需要很深的功力,如杜甫《送从弟亚赴河西(一作安西)判官》,翁方纲这样评述道:“‘天子从北来’,‘銮舆驻凤翔’,‘天子忧凉州’皆郑重特书矣,此书特以‘诏书’、‘帝曰’作两层提掇。”(15)所指出的两“提掇”即第七句“诏书引上殿”,第二十一句“帝曰大布衣”。翁方纲对黄庭坚用典书卷、比兴寄托的分析,体现了其独到的视角。一般对用典的分析是从行文风格,或语言风格来说,但他“是从结构关系的角度理解”,认为用典等是“变换了意义表达方式”(16),达到“节制”的效果。如此独到的眼光,正是因为他看到了山谷的写作方式与杜诗精诣之间的联系,即“要义”———“要亦不外乎虚实乘承、阴阳翕辟之义而已矣”,也就是翁方纲在《杜诗附记·自序》中所说的“(杜甫)篇中情境虚实之变承,筍缝上下之消纳,是乃杜公所以超出中晚宋后诸千百家独至之诣”。(17)“筍缝”即指诗中各单位之间,亦即“肌理”,“消纳”是诗人应让各单位之间达到这样的状态:在开合即离中的最完美的位置。翁方纲认定的最完美状态,当然是以黄庭坚为提挈的宋诗特点———细肌密理。如何达到这样的状态呢?就是用山谷的学杜之法———逆笔。既然李义山、黄山谷同为杜甫之的嗣,那为何翁方纲特别推崇山谷之逆笔呢?法式善的《陶庐杂录》中,记录了这样一段话:覃溪先生告余云:“山谷学杜,所以必用逆法者。正因本领不能敌古人,故不得己而用逆也。若李义山学杜,则不必用逆,又在山谷之上矣。此皆诗家秘妙真诀也。今我辈又万万不及山谷之本领,并用逆亦不能。然则如之何而可?则且先咬着牙忍性,不许用平下,不许直下,不许连下,此方可以入手。不然,则未有能成者也。”(18)《黄诗逆笔说》开篇所谓的“梧门札记援愚说山谷诗用逆笔”,当指此论。翁方纲认为义山之才在山谷之上,故不必用逆法学杜,山谷用逆法实为“不得已”。古人作诗的本领精到,不必专门以用典或比兴寄托来达到节制的效果。虽然都强调“作”诗,但由于才力不一,各人为“节制”文势所用的方式亦不一样。而所谓义山于声律学杜,山谷又何尝不是?特别是拗律上的学习。而他对这点并不重视,即使对杜诗的评价也是如此,《杜诗附记》卷十一《送李卿晔》“暮景巴蜀僻,春风江汉清”二句,翁方纲评曰:“‘蜀’、‘江’二字非拗也,必如此乃见回折之势,此亦一定音节章法,不然太直。”(19)此处本为拗的二字,也被他视为在音节上回折避免过直的章法。其着眼点在于整体章法,这与他注杜的原则是一致的。而且以宋初西昆学李义山,无论学的是皮毛抑或骨相,其在后代被批评的地位,也使得翁方纲绝不会以李义山学杜之法为后人津筏。那么,今人学杜又将如何?“先咬着牙忍性,不许用平下,不许直下,不许连下,此方可以入手。”(20)则应直接重视作诗时不用导致诗意平下、直下之笔,使得诗能有所节制。因为今人本领尚不及山谷,所以用典使事学古不能随心所欲,否则会“点金成铁”,他在《石洲诗话》里多处批评这样的后果,故用此法需慎重。那么,到底应该如何呢?当“先咬着牙忍性”,“忍性”有暂时压制骋才欲望的意思,由章法入,所谓“先”,指的是入手之时,而其后呢?应是达到这样的状态:“惟日与古人相劘切,日以古作者自期,而后无一字之袭古也。夫惟无一字袭古,而后渐渐期于师古也。”(21)进而达到他所赞许的姜白石的“求与古人合不若求与古人离,求与古人离不若不求与古人离而不能不离,不求与古人合而不能不合。”(22)的境界。而黄庭坚“点铁成金”、“夺胎换骨”深为后人诟病,是因为对用典使事、化用前人句法的大力提倡,似乎有教唆人抄袭的嫌疑。但这只是后学末流肤浅所致,毕竟,“铁”与“金”之间的升华,是需要眼光和才力的。我们知道,要使文章得到节制,避免骋才造成的直下,方法是很多的,比如音节上使用拗律,或在句式上做一些改变。而翁方纲在这里强调了用典使事这一方法,也就是学问的引入,更特别的是,他从结构意义上诠释用典的好处。这与他提倡的“细肌密理”的宋诗审美理想有关。他所作《诗法论》的立足点就是“有立乎其节目,立乎其肌理界缝者”(23),如何学杜,亦是诗法之一。翁方纲对黄庭坚诗作中大量用典使事的解释,出发点在于使肌理界缝所维持的结构达到有节制的状态。在这里,翁方纲没有谈到杜甫的用典。事实上,杜诗多用典是为人共识的。那么,翁方纲对杜甫用典是怎么看待的呢?他在《杜诗附记·自序》中列出了自己的评注原则,其中有对于典故的看法:从来说杜者多矣,约有二焉:一则举其诗中事实典故以注之,一则举其篇章段落分合意旨以说之,二者皆是也。然而注事实典故者,有与自注、唐注相比附者,则可也。其支蔓称引者,则不必袭之也。(24)在《杜诗附记》中也常见“无深意”、“无寄托”之类的评语。这是因为千家注杜,附会者多。但他联系杜甫与黄庭坚———一位是诗圣,一位是其诗学系统中的宋诗提挈———的纽带仍然是“用典”。考察翁方纲的文字,“逆笔”一词只用于黄山谷,但“节制”的意思,在对杜诗的评价中已经透露。他在评杜诗“孰知二谢将能事,颇学阴何苦用心”时,引入苏轼诗一句:“吾尝谓苏诗亦有一语可作通集总序者,曰‘始知真放本精微’,真放者,即豪荡纵横之才力,即此上七字也,精微即细肌密理之节制,即此下七字也。”(25)翁方纲认为,真放是诗人的才力,骋才会使得文章的气势直下,必须节制于“精微”之中。而这个精微就是结构意义上的肌理界缝,如此才能无限接近杜诗的精诣———筍缝消纳。翁方纲在这里很好地解决了诗人“才力”的问题,使事用典,是为了达到“逆笔”的效果,即避免诗作滑下,而滑下的原因,就是骋才。诗人必须有才,但要用“节制”限制“骋才”,而“节制”的实现,正是“使才”———即于肌理界缝的关键处用典使事,或比兴寄托,这是来自于黄山谷学杜的方法,也是为达到杜诗的精诣所作的努力。翁方纲将宋诗作为其论诗写诗的典范,又认为宋人精诣自读书学古中来,所以能不蹈袭唐人,后人学诗必须要多读书。此处之“学古”,当更偏于用典使事,化用前人句子,即翁方纲热衷讨论的“词场祖述”一类。其答冯生论诗时曾言“仍必读书勿貌袭,请看晋帖唐双钩”(26)。貌袭者即如明代李空同诸人,“学其貌而遗其精”(27),徒得空架,而杜诗“无所不包”,其貌如何得学?故读书是今人最佳的方式。所谓“读书学古”,自然就与“用典使事”联系了起来。典故史实当然必须通过读书学古才能习得,为了避免“掉书袋”之嫌,必须为这样的方式找到一种合理的解释。翁在这里抛开一般的风格意义上的解释———正是这样的解释让人产生“抄书”的误解———而将视线转移到结构上来,这即是他的特别之处。用典使事,比兴寄托,本是产生隔离的陌生化效果的手段,翁方纲在此处将其诠释成黄庭坚于结构上的用意,正是本于其“立乎肌理界缝”之间的诗法论的着眼点,和最终达到整体浑成的目的。为避免诗作平直滑下,诗人须用典故等将诗作分为几段,而这些典故同时又是结构肌理、消纳筍缝的关键。翁对用典使事做出了新的定位,也为以学入诗找到了依据。三、文心的文心—馀论既然翁方纲为用典使事找到了很好的解释途径,也在理论中很好地处理了诗人“才力”的问题,那么为什么会招来“误把抄书当作诗”(28)之讥呢?翁方纲花大篇幅讨论黄山谷使事用典的好处,并视为学杜之法,正是其诗作中以学入诗的风格相契。他提倡“以学入诗”,影响了乾嘉一代人,甚至与后来的宋诗运动和宋诗派都有关系。“学识”在乾嘉时代已经成为一个立足于士林之人必备的,而且是必须为人所知的能力。由于处于乾隆盛世,又身为皇帝的重要文臣,翁方纲诗作中“比兴寄托”用的少,更重于发挥“书卷典故”之实。处于这样一个学风炽盛的年代,又是一个学问博瞻之士,“学识”自是其可以傲视于人的资本。的确,我们翻阅七十卷《复初斋诗集》和二十四卷《复初斋集外诗》,大多是题跋赏鉴之作,即使是纪游的对象,也多为文化古迹,纯粹写景的作品很少。他的诗有着浓重的文化味儿。翁方纲有一种将与所咏对象有关的事实———包括历史的,现实的———全部告知读者的强烈愿望,更确切地说,是告知读者自己对此物的熟知状态。无论是赏鉴题跋,还是对文化遗迹的情怀抒发,我们都能读出他那种将事实和盘托出的竭尽全力的努力,和诚恳的态度———至少理论上的指导和下笔之初的意愿是如此。翁方纲的诗多为长篇,篇中多自注,或在诗前有长序,或于诗后作跋。典故使事,更是他必须运用的手法,目的当然是为了结构意义上的消纳融合,以达到整体浑成的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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