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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改革开放40周年征文6篇我家有三只旧水壶,到今年,最旧的已经放了70年,其次的有46年,最小的也有5年了。这可是值得我们全家人骄傲的东西,虽然年岁越来越久,水壶越来越旧,但所承载的,却越来越多。爷爷的水壶1949年1月,28岁的爷爷响应“解放全中国”的伟大号召,光荣地入了伍,参加了当地的民众武装。到部队的第一天,他的班长就给他发了一只水壶,并要求爷爷对着水壶宣誓:“我是人民的子弟兵,要热爱革命,珍惜革命物资,为人民大解放永恒奋斗”。由于全国解放战争形势大好,解放军所向披靡,爷爷和他所在的队伍没参加上战役、没赶上打仗,刚当兵8个多月就解放了。因为爷爷超龄,不得不“光荣”退伍。爷爷就带着一块八的退伍费和他的水壶回了家。据说爷爷以前是民国的秀才,喝过很多墨水,也存了不少书,在当地还有点小名气。美中不足的,就是身体很差,被乡里邻居称为“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还经常被村里的几个壮汉欺负。爷爷很是无奈,为避免被欺负,就只好闭不出户,一心只读“圣贤书”。退伍后,爷爷就跟换了个人似的,整天背着他的水壶到处溜达,有事没事还耍耍他在部队学来的刺杀操,“杀!杀!”的声音喊得满村子都能听见。喊累了就坐下拿出水壶喝口水,哼几句部队学来的歌曲:“红日照遍了东方,自由之神在纵情歌唱”壮汉们也不敢再来招惹,爷爷可神气了。爷爷很爱惜他的水壶,把它擦得锃亮锃亮的,摆在堂屋的八仙桌上,还经常指着水壶对我父亲说:“娃子,以后要去当兵啊,学了本事别人就不敢欺负咱们了。”父亲的水壶听母亲说,父亲年轻的时候不太务正业,喜欢舞枪弄棒,爷爷的“本事”他也不好好琢磨,医术、木工、算命啥也没学会。爷爷为此没少发脾气,但是父亲总左耳进右耳出。爷爷倒也果断,撂下一句话:“士、农、工、商你都干不了,那就去当兵吧!”于是,在1972年,父亲加入了公社的民兵连。第一天到民兵连,父亲的班长就给了他一只水壶,并要求父亲宣誓:“永远忠于党,忠于人民”。父亲很能干,训练的时候冲在最前面,劳动的时候包的活最多,学习的时候写得最认真、书背得最快。3年下来,父亲当上了村里民兵队队长,手下管了9个新兵。村里民兵队物资有限,新兵是没有水壶的,父亲倒也大方,一壶水10个人轮着喝,边喝边唱着:“小小竹排江中游,巍巍青山两岸走。雄鹰展翅飞,哪怕风雨骤,革命重担挑肩上,党的教导记心头”慢慢地,10个年轻人喝出了感情,也喝出了战斗力。1978年,按照县里的政策,公社民兵连整建制解散了,父亲也因此复原,水壶也跟着父亲回了家。家里没有别的活计,父亲就带着母亲上公社干“集体活”。每天背上一壶水,往水里放一点盐,说是这样喝起来有“背头”(耐力)。父亲的水壶,自然成了维持父母亲生计的“神器”。“包产到户”后,父亲的水壶结束了神圣的“使命”。父亲也很爱惜它,把它和爷爷的放在一起,倒是成了我儿时的玩物。每次拿来玩耍,父亲都会夺过去,边摩挲着壶上的灰尘边说:“儿啊,你长大了也要去当兵,那样就有好日子过了!”我的水壶2013年,我大学毕业。在学校武装部的号召和家人的支持下,我把长发剪成“板寸”,成为了一名光荣的武警战士。入伍前一晚,家人彻夜未眠。父亲拿出他和爷爷的水壶对我说:“参军了要听部队的话,听命令、听指挥,要像你爷爷和我一样,当个好兵。”到部队的第一天,我的班长也给了我一个水壶,军绿色的壶身、纤长的壶带、醒目的五角星,显得格外漂亮。班长告诉我,“水壶是党领导的人民军队重要的军用物资,是我们的战友,是我们的兄弟,要像爱惜自己一样爱惜它。”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所在的部队处在海拔近5000米的雪域高原,用老兵的话说,是“最辛苦、最光荣的部队”。刚接触雪域,强烈的“高原反应”让每个人都“欲罢不能”。不夸张地说,背上一壶水慢步行走都举步维艰。此时的水壶,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沉重。一个礼拜的适应期过后,我们开始了正常的军事训练,随着训练量和任务量的逐渐加大,我的水壶也变得越来越轻。一天深夜,驻点突然紧急集合,说二十公里外的一个藏民牧场失火,需我们立刻救援。于是,我带上我的水壶,跟着部队出发了。二十公里的山路奔袭,荆棘高草丛生,水壶始终紧贴着我,没有任何牵绊。我相信水壶也一定知道,我们责任在肩、使命在前。我们赶到现场时,已经是晚上1点,牧场已然熊熊大火,一排民房也烧得通红。连长一声令下,全连官兵一齐上阵,抢救、取水、挖掘、掩埋、清杂草木灰、粉尘、炙热和马粪味搅拌在一起形成的滚滚浓烟吞噬着每名战士,但大家没有一个退缩的,呛着了就拿出水壶淋湿毛巾捂口鼻,迷眼了就用水壶淋点水清清眼,困倦了就喝口凉水提提神到凌晨5点钟,所有明火、暗火清理完毕,大家满满的一壶水也早已用尽,干渴和饥肠辘辘折磨着每名官兵。藏民们很热情,要把存下来的马奶分给大家喝。当我们纷纷打开壶盖接马奶时,却被指导员一声吼住:“都停下!老乡,我们任务完成,也该归队了。不拿群众一针一线是我们人民军队铁的纪律,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我们只好眼巴巴地看着马奶,拧上壶盖,收拾收拾准备归队。此时,我仿佛看到,干涸的水壶咧着嘴对着我们笑。两年后,我也退了伍,投身到了组织工作行列,父亲也把我的水壶摆在他和爷爷的一起。一次偶然机会,我哼唱着“将士们,听党指挥,能打胜仗作风优良。不惧强敌敢较量,为祖国决胜疆场”,父亲听到后兴冲冲地问我:“这是啥歌,蛮好听的!”我自豪地告诉他:“这是强军战歌!”如果说爷爷的水壶装载的是自强、父亲的水壶装载的是希望,那么,我的水壶装载的就是信念和梦想。虽然岁月和时代在变迁,水壶在变老,但不变的是执著,是追求,和那份不畏艰难、我心向党的初心。2火炉在我们的记忆里已经是渐行渐远,如岁月深处一帧发黄的老照片,那份温暖与怀念不时穿透时光的阻隔,落在我满是眷念的心上。到了这个季节,火炉的功用基本上就是用来炒菜做饭和烧水了,改革开放四十年,在这个水、电、气都走进了厨房的时代里偶然想起的那些有火炉相伴的童年光景,或许,这也是潜意识里无法磨灭的童年烙印吧,仿若那一方火炉一直就在我心底燃烧着似的,就像儿时度过的无数个暖暖的冬日,它就存在于我的心里最柔软处,一直也不曾离开过。上世纪七十年代的1978年,那一年,我刚上小学一年级,记忆中,南方乡下的冬日是比较寒冷的,特别是几十年前,比现在要冷上很多。那时候的农村极为贫穷落后,火炉是家家屋里必备的取暖设备,冬天到了,从外面回到家中的第一件事就是生火炉。每日三餐之后,全家人便围坐在火炉边,中间是一炉火,让每一个人身心都充满了温暖。身下的木凳也被烤得滚热,透过灶房天窗玻璃上大块大块落下的雪花,看到外面大雪纷飞银装素裹的世界,雪风呼呼地吹动着门扇作响,便有一种两个世界的感觉。这样的天气,我们小孩子便缠着爷爷奶奶给我们讲故事,那些不知道流传多久的故事传说常令我们听得入了迷。我们小孩子常常是不顾寒冷,邀上几个小伙伴就跑出家门,在雪地里喊呀叫呀,哈着气红着小手堆雪人打雪仗,或是走家串户,屋里屋外追逐嬉闹,实在是冷得不行了,便会一哄而上从围着烤火的人群缝隙里挤进去,把冻得通红已经麻木的小手伸向火炉,围了结结实实的一圈,惹来一阵围坐着的婶婶奶奶们心疼的责备声。冬日里的乡下就是这样,闲时邻里喜欢聚在一起纳鞋缝衣烤火闲聊,她们唠着那些家长里短、儿辈子孙,比较着各自的手艺,猫狗就蜷缩在她们脚边,火光点点映照在它们慵懒惬意的身上。农家冬日就这般醉在了火热的炉火里。我对火炉最记忆犹新的原因之一就是烤红薯,大人们把红薯放进火炉里,红薯的香味便慢慢的弥漫在屋子里,先是隐约的一丝,若有若无地飘在空气中,需要刻意地去捕捉,然后它们连成一气,钻进鼻子里,口水就不禁溢了出来,我们小孩子们这个时候只有在边上耐心的等着,也有不愿等的时候或是等得烦了,便拉上身旁的小伙伴出去嬉闹一阵子,估摸着差不多了跑进来一人一个拈着吹着气翻来翻去地在火炉的条石上把灰轻拍了一遍,干净了才撕开焦黄的皮,满屋便都是淡甜的香气。冬天之外的季节,一般做饭都在院子里,或者锅灶,或者院子里的炉子上,到了冬天,炒菜做饭就转移到屋子里了,这和屋外的气氛是完全不同的。每个早上,躺在床上半睡半醒间,就会听到哗啦哗啦的炒菜声,然后就闻到满屋子喷香的菜味儿、米汤味儿、红薯味儿屋子里暖烘烘的,我翻身趴在被窝里,看我妈在热腾腾的蒸汽中忙碌,差不多快做好了,我妈才用略带着责备的口气说快点起来吃了上学去。炉火炒菜,不光是气氛,尤其是煎小鱼仔和泥鳅,那猪油香伴随着鱼仔和泥鳅的香味足够我们回味一生。火炉里伴我度过了很长一段岁月,直到1988年高中毕业后去了部队,便少了机会再围着火炉烤火取暖。时代到了今天,取暖的电器已经是名目众多样式新颖,干净且卫生。回过头来再想想那个时候的火炉,很难想像在那个清贫苦寒的岁月会有着那么多火热的故事,是它曾经围住了太多家人的欢声笑语,围住了太多的温暖。现今城市的冬天,人们都用上了空调和暖气。但昔日冬日里的火炉给我们留下的美好记忆。就像火炉里的炭火,一直一直,默默地燃烧在我的心底。2018年,改革开放40年,这也是如火如荼的40年。现在,节能环保高科技的取暖设备品种繁多,慢慢地火炉也退出了大众的视野,或许也会被淡忘。但正如台湾歌手费翔所唱那首老歌儿,火炉就是“冬天里的一把火”为千家万户送去了温暖,也温暖了几代人的生活。记忆中的火炉,是亲情凝聚的美好时光,是友人小酌的唇齿留香,是共叙衷肠的人生况味,是物我两忘的岁月静好,更是改革开放40年人们幸福生活的美好见证。3我爸20世纪60年代初生于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家庭,初中毕业,没什么大理想,没去过什么大城市。现在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个体户,每天要走很远的路,每年都要穿坏好几双鞋。童年,草鞋我爸小时候家里很穷,10岁之前我爸没有买过一双新鞋,尽管那时候的鞋很便宜,我爸穿的最多的是爷爷亲手做的草鞋,草鞋用的是稻草编织而成,非常透气,但是很磨脚,老爸的脚掌总是布满茧子,老家的房前屋后,留下的都是我爸的草鞋印儿,我爸是踩着稻草长大的。青少年,解放鞋13岁,我爸五年级,家里给他买了双新鞋解放鞋,也就是我们现在说的“毛主席同款”,那是他第一次穿新鞋,记得我爸在给我讲他的第一双新鞋时的表情,有回忆、有伤感。我爸对那双新鞋很是珍惜,每天上学前把鞋脱了夹在胳肢窝,跑着去学校,然后仔细地把脚擦干净再穿上,放学就脱了跑回家。那双透气、透湿性差的解放鞋,陪伴了他的青少年。壮年,运动鞋30岁,我爸开始做一些小买卖,在镇上卖点小东西赚点家用钱,那时候街上出现了一种运动鞋,很是风靡,这种鞋鞋尖儿向上翘起,如同一只猪的上嘴唇,我们把这种鞋叫“猪嘴巴鞋”,我爸给我们家每个人都买了一双,很轻巧,很舒适,但是容易坏,不结实。我爸穿着这样的运动鞋到处走街串巷,扛起了我们的生活。中年,皮鞋40岁,我爸穿上了皮鞋,每天出门前他都要仔细地给皮鞋擦油,用刷子把皮鞋刷得锃亮,一丝不苟,他每次都给我们讲:皮鞋要多保养,皮子才会耐用,脚才会舒服,皮鞋擦干净了心情也会变好,做事才会有激情。那年,皮鞋走进了我爸的生活,陪伴我爸到现在。爸爸的鞋在不断更新换代,我们的日子也是如此,政策越来越好,日子越来越美,梦想越来越近。你看,迎面走来的是一个新时代!4母亲是1962年生人,出生在陕西镇安的一个贫穷小村里,没上过学,也没去过大城市,最大的愿望就是“过几天好日子”。1978年,母亲16岁。刚嫁给父亲第三天,就被父亲带到公社,领了半年的“集体活”。那时做活按工分算,劳力每天2分,不带孩子的妇女每天1分,带孩子的妇女每天0.5分,做活的内容大致是费体力的修路、刨地、垒田,每天工作11个小时,每3个小时能休息20分钟,休息大多是做“工间操”。听母亲说,那时每天有两顿大锅饭,时间分别是上午10点和下午3点,吃食都是包谷糊汤(玉米榛子和水煮成的粥),因为榛子很少,煮出来后的水基本还是清的,用当时话说是“能照镜子的汤”。“下饭菜”只有盖菜(白菜的一种)做的酸菜,幸运的能在菜里拾到几粒夹生黄豆,那香味儿就够回味一天了。晚上“放工”,做了一天活儿的母亲,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家里有3间石板房,那是爷爷年轻时候建的。用“洋火”点上煤油灯,依稀能看见一张条桌、两口箱子和一对板柜,那是母亲的“陪嫁”。在锅灶煮几颗白天工地里捡来的苦麻菜(蒲公英)或者冻土豆,便算是“宵夜”了。为了省灯油,吃完后就赶忙灭灯睡下,在饥肠辘辘的睡梦中迎接第二天的到来。1988年,母亲26岁。“包产到户”时,家里分到了3亩地,每年能收点玉米、小麦、土豆、包菜,产量虽然有限,不过吃食总算是丰富了些,这时乡亲们嘴边常挂的一句话就是“三中全会好”。包谷糊汤变得浓稠了一些,和土豆一煮,便成为家家户户的主食。小麦还是珍贵的,拿石磨一磨,做出来的“黑面”馒头和手擀面,便是招待“贵客”的稀罕物。这一年,村里通了电,灯泡一亮,满屋子都亮堂堂的。母亲可开心了,她说,“再也不怕踩缝纫机扎着手了”。邻家的堂哥老早就出门打拼,回来带了两个“洋玩意儿”电视机和“大哥大”。这把全村都震动了,每天干完活儿,大家就早早来堂哥家等着看电视,挤了满满一屋子,母亲也是乐在其中。堂哥当然是最神气的,把他的“大哥大”天线拉得老长老长的,还故作神态对着喊,“嗯,啊,好的,明儿联系”,引得大家脖子抻得老长。毕竟大家都不懂,那会儿村里还没信号。姐姐已经8岁了,马上要念三年级。每学期18块钱的学费,让家里左右为难。“姑娘家的念那么多书干啥,家里那么多活儿要干,别念了!”在母亲的坚持下,姐姐抹着泪儿辍了学,每天背着背篓,跟着母亲沿着泥泞的小路“打猪草”。这一打就是十几年。1998年,母亲36岁。大队组织村民把路修宽了,虽然坑坑洼洼,但走起来方便得多。父亲攒了半年钱,买了一辆“时风”三轮车,整天开着去30里外的镇上运瓦、运石灰、拉木材,经过半年努力,盖了三间瓦房。以前的纸窗户换上了玻璃窗,墙搪得雪白雪白,玻璃擦得透亮透亮,母亲乐呵呵地给父亲送来大白馒头和大米粥,蹭蹭玻璃说:“这房子住起来准舒坦!”村里“扫盲”工作开展得火热。乡政府下命令,让每个村校开“夜校”,为村民教文化。每天晚饭过后,母亲就带着纳鞋底的篮子,抢在大家前头坐着,边纳鞋底边听“先生”(那时对教师的敬称)讲课。内容大概是算数、拼音。后来发了农技的课本,都是些养殖、嫁接、耕种类的知识。一段时间下来,母亲学会了写自己的名字,能背诵九九乘法口诀,还学会了嫁接果树。母亲得了膝关节炎,一到阴雨天气就发作。我们劝他去药铺开方子抓点药,她总是用烧热的木板温着腿说:“抓啥药啊,糟蹋钱,还没我这土法子管用!”这年我也8岁了,读二年级。小时候总那么馋,每天放学就喜欢去村里的商店“望嘴”(馋嘴)。母亲为此没少收拾我,有时大发慈悲给我5毛甚至1块零花钱。我很舍不得花,有时拿出1毛,就跑去商店买5颗“大白兔”糖果,然后在家里16英寸的背投小彩电前度过一个周末;有时买到3颗“大大”泡泡糖,嚼一上午都舍不得吐。2008年,母亲46岁。这几年,村里的小矿场办得不错,父亲也在那里做工,起早贪黑的,说是多劳多得。母亲托了点关系,来到矿上给矿工们做饭,每月也有小一千的收入。看到别人家盖了平房和小楼房,母亲按耐不住了。和父亲一商量,咬咬牙把老房子推平,盖了4间平房。“家电下乡”也来到了我们村。对国家补贴这种好事,乡亲们自然高兴得不得了,纷纷跑去购置家电,母亲也没少忙乎。村里“大电改网”了,母亲也不担心用电贵的问题,于是把大彩电、电磁炉、电冰箱、洗衣机买了个遍。我已经读了高中,学校在县城,离家70多公里,所以得住宿,一个月才回一次家。村里的超市也开张了,母亲跑去给我买了个复读机,说要跟别的孩子一样学英语。一到周末,就用她那个小黑诺基亚给我打电话:“娃呀,你可要好好念书,现在没文化不行啊!以前没让你姐上学,现在后悔也晚了。”“现在国家政策好了,上大学可以助学贷款,你也别担心用钱的事,只管好好念”。2018年,母亲56岁。在大队的带领下,村里的路加宽了、硬化了,平平整整的,两边还载上了杨树柳树。每个清晨傍晚,母亲都会去路边遛遛狗,和乡亲们唠唠家常。听她说还学了几套广场舞,说是能锻炼身体。村里张贴了很多“学习贯彻党的十九大精神”“精准脱贫”“乡村振兴”的画报和横幅,还经常有人解读,村民们都兴致勃勃,每次都把解说员围得满满的。母亲也乐此不疲,还经常跟我说道:“共产党真是好啊!过年之前大队还给你爷爷送米面油和慰问金了,说是啥高龄慰问!”“你看我能入党不?”可能是上了年纪的缘故,母亲的身体大不如以前了,定期要上卫生院去检查,这也是我最担心的事。每次问起,母亲都会兴冲冲地说:“家里好着呢!现在医保政策很好,我们有合作医疗,看病吃药都花不了多少钱,你就甭担心了。”“你快给我领个儿媳妇儿回来啊,快生个胖孙子!趁我还能动,我给你们带着,家里附近幼儿园条件都蛮好的,又不用操啥心”40年时光,弹指一挥,转瞬而逝。带给母亲的,是青丝换白发,但更是盼头、是希望、是实惠、是“好日子”。因为政策在变好、生活在变好、一切都在变好,不是吗?5我的岳母名叫吕秀珍,生于1939年农历五月十二,今年79岁,马上就要过80大寿了。家住云南省宣威市落水乡灰洞村。在她的一生中盖过三次住房。至今说起来,她老人家感慨万分。解放前夕,她从虹桥嫁到灰洞。当时,家境贫穷,住在一间简陋的窝棚式的小房子里。房屋透风漏雨、仄小拥挤。她和我说起那时的旧事,眼睛潮湿。岳母说:那时,家境贫穷,洗脸和吃饭都用一个大土碗。吃的是野菜、萝卜和包谷(玉米)。她生孩子时,用篾片编织的竹篱笆挡门,非常寒酸。一家人生活艰苦,就这样过了十多年。岳母说,她做梦都想有一间好房子住。到了六十年代中期,她和家人用肩扛人拉,从山里把木料扛回来,好不容易盖了两小间泥土屋,也就是六七十平米。她们家终于住上了不漏雨不吹风的住房。这是她老人家第一次盖房。在共产党的领导下,经过十多年后,随着社会发展,农村生活逐渐好了起来。岳母家里人口逐渐增多,儿女长大,粮食也增多,还养了鸡和猪,房子不够住了。1978年,在乡亲们的帮助下,岳母又第二次盖房,在六十年代盖的小屋前用石头和木料盖了两间瓦房。新房盖起来后,老房子用做堆包谷、洋芋(马铃薯),还用于堆放家用杂物。一家人住在新房里,住房有了明显好转。楼上楼下安放了五张床,总算八九口人都有了起居的地方了。此外还可以多养些鸡和猪,生活初步得到了改善。改革开放以后,农村释放了劳动生产力,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调动了农民的积极性,我的岳母家也不愁吃不愁穿了。1988年初我第一次到岳母家与岳父母见面时,感到比我家(也在农村)好多了。饭桌上除了有大米饭,还有肉、蛋和时鲜蔬菜。岳父母和爱人的兄弟姊妹都很好相处,我有一种温暖的感觉,心里感到高兴和愉快。我和妻子都在国企工作,偶尔回岳父母家,感到日子一年比一年好,生活一天天在发生变化。2008年左右,岳父母把最早盖的老房子拆出,盖了一小间砖混平房。岳母说,这不叫盖房子,只是老房子太陈旧了,漏雨漏风,又黑又矮、头可以顶着楼楞,住不成了,还不如拆了算了。话虽这么说,但是岳母心里是有打算的。有一次我和岳母在一起说起农村的变化,她说这些年日子好过了,家家都在拆旧建新,政府还有补贴,村子里好多人家都盖起三层砖混大房子,有的人家还修建了院子,栽花种草、漂亮得很。我知道岳母也在想第三次盖房子,也想把她的老房子拆旧建新。我每次回到岳母家,都看到她坐在大门口,看着邻居三层高的大房子出神。一天,她又对我们说,昨夜又梦见我们家盖大房子了。1978年盖的房子到2015年也37年了。虽然还可以住,但是,农村的房子常年被煤炭柴火烟熏火燎,灰尘满屋、又黑又脏,老鼠多、粮食经常被老鼠偷食。猪鸡关在旁边,臭味难闻。夏天苍蝇蚊子多,住在老房子里实在是难以改变生存环境。由于年龄偏大,七十多岁的岳母想第三次盖房子的心情也日趋急迫。2016年春节,我和妻子又回岳母家过年,在和岳母说起家事时,我问岳母是否舍得拆掉她自己第二次盖的房子,他说,舍得,妈想得通。我试着问,那么,我们支持你拆旧建新,是否可以?岳母说,可以。我笑着说,妈,你等着,你的大房子梦就要梦想成真了!2016年的十月,刚过中秋节,岳母家拆旧建新盖房子工程正式启动。岳母第三次盖房子了。随着鞭炮声响起,77岁的老岳母和我们一起测算,一起商量,确定买钢筋、水泥、拉土、填方等。岳母脸上挂着笑容、精神矍铄,虽然白发银丝,但像年轻人一样青春焕发,忙前忙后,一直处于高度兴奋之中,为建设她的新房、圆她的盖房子梦想而起早贪黑的忙碌着!经过半年的建设,到2017年春节前夕,岳母家的三层钢筋混凝土砖混结构楼房顺利竣工,一个整齐的小院子,竖起了不锈钢的大门。春节可以在新房子里过年了。新房子安装了卫生间、装上了太阳能、新添了具有现代感的家具,采购了电视、冰箱、洗衣机,自来水安装在厨房和卫生间。漂亮的LED顶灯明亮耀眼,岳母心情格外好。今年即将过80大寿的岳母经常说,她做梦都没有想到会过上这么好的日子,享受到这么现代化的生活。岳母身体好,没有什么大病,只不久还到医院做了白内障手术,还报销了百分之八十左右的费用,从此,岳母的眼睛看得更明,还为我们做了漂亮的靴垫,日子过得轻松愉快。她经常唠叨说,没有想到,真的没有想到我七老八十了还有这么好的福气。党的十九大召开了,我和岳母说,进入新时代了。她老人家说,好好好,新时代好。我告诉岳母,国家把乡村振兴作为发展战略,以后会过上更美好的生活。岳母听了很是高兴。岳母喜欢牡丹花,妻子买了二十多盆牡丹花、菊花、山茶花栽在了院子里。今年春天,院子里花开满了鲜花,岳母幸福的脸上挂满了笑容。她说,我要好好活着,、过更好的日子。祝愿岳母健康长寿,更多地享受到新时代更加美好的生活。6父亲是一个农民,平时没有舞文弄墨的雅好,可是到了春节必定买一副对联张贴。更恰当的应该说是“选”对联,因为父亲虽然自己不会写对联,可是他到街上写对联的摊上守着、看着,直到觉得哪副对联对上了自己的心意,才下手买下,然后心满意足的拿回家。对于父亲贴的对联,我以前一直不大关注留意,所以对于大多数对联的内容几乎没什么印象。然而,却有两副对联令我记忆深刻,甚至能够清晰记下对联的内容。对联一:门楣暗淡让我张联壮色,家境贫寒呼儿点炮增温。这是在我7、8岁的一年春节,父亲在外地所租房子贴的一副对联。80年代末、90年代初,全国市场经济大潮风起云涌,也席卷了我们村。村里有许多人都赶着潮流争先恐后外出经商或打工,因为我们那里土地资源少而贫瘠,“九分石头一分土”,被形容为“石山王国”,守着几分田地的村民普遍比较贫困,都在想方设法改善生活。我们家也不例外。为了改变家中拮据状况,父亲也带着家小离开故土外出“闯荡”做小买卖,加入了个体户队伍中。当时租住的地方是一排低矮平房中的一间。这排房的租户也基本上都是像父亲一样背井离乡做小买卖的,有卖菜的、卖水果、卖肉的等等,操着各个地方的方言聚居在里,怀着发家致富的梦想早出晚归、辛勤劳碌。为了节省些路费,也为了在节前几天能多销售点货物,父亲决定春节不回老家,就在当地过年。春节前夕,当地人都张灯结彩忙着做准备。这条街大多数人都回老家了,没回的也没有张罗着布置一下迎接春节的意思,有的可能是觉得这是暂时租住的房子不是自己房子,也有的觉得一个外地来的个体户没有花钱装点门面的必要。但父亲却不顾这些。他不知从哪找人写了一副对联贴在门两侧。红艳艳的对联让青灰的毛坯墙壁亮堂了许多,在这一排平房中也显得格外醒目耀眼,陡然增添了春节的气息。对联的内容挺简单,就是很短的两句话:“门楣暗淡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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