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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论海明威的性别观

在今天,比性别和社会性别更不用说没有问题了。近20年来,文学研究中一直在探讨男女的自然与非自然的性别角色。由于文学作品像任何网络媒体一样,既体现也传播特殊的、包括社会性别在内的观念形态,那么,一本以男性和女性气质的建构为题材的小说必定会突出社会性别结构的问题以及人们对此的关注。海明威作为一位重要而复杂的作家在其小说中表现了社会性别的多样性与复杂性,因此他的作品为社会性别的研究,尤其是女性性别角色的研究提供了广阔而丰富的文本领域。海明威生活在一个特殊的历史时期和社会环境中,他自然敏感到、同时也反映和影响了当时社会性别的重新建构。他生于1899年,那时妇女的社会地位在不断提高,性别传统的错位和社会性别角色的再构对海明威和他同时代人来说都是一种冲击。海明威进入青年时代时,美国妇女正力图争取个性自由、经济独立和政治权利。两性间的激烈斗争直接影响到海明威对妇女的看法和描写。作为当时波澜壮阔的文化斗争,尤其是新起的文学现代主义和社会性别冲突的目睹者,海明威肯定意识到文化氛围的改变,也理所当然地会把这一切写入他的作品中。因此从社会性别历史观的角度来分析海明威本人及其作品,将有助于我们深刻地理解他对女性人物的塑造。19世纪,美国妇女承当的角色仍然是家庭主妇、保姆和妻子。她们具有所谓女性真正的“基本品质”:温柔、脆弱、被动、顺从、虔敬,并乐于家务。而美国男人却是养家糊口的人,他们胆大、进取、聪明、刚毅。这些品质使他们能适应艰苦的外在环境和残酷而剧烈的竞争。那时男女根据各自的不同生育特点分成对立互补的两大类。但到了20世纪20年代美国妇女获得选举权时,现代“新女性”出现了。历史学家詹姆斯·麦克高文把现代新女性的出现与1900年和1920年期间的道德约束宽松联系起来,认为她们男孩式的穿着打扮有悖上一世纪那种充满母性和谦逊的女性理想。最有名的“新女性”是那些生活豪放不羁的少女。她们的行为和衣着不受传统拘束,性生活随意自由。这种城市少女形象成为了海明威小说中一些女主角,如布莱特·阿什利(《太阳照样升起》)和凯赛琳·伯恩(《伊甸园》)的原型。尽管在20世纪初,大多数妇女并非都是放荡不羁的,但她们比其母亲辈却更有魅力与活力。一篇1927年登载于哈珀杂志、题名为“女权主义—新风格”的文章宣称:“新近出现的现代女性是一种混合型的人物,一种男孩式的少女。她身上既具有蔑视传统、行为无拘无束的特点,又具有女权主义者独立自主和传统妇女贤淑温柔的品质。她是一个能把娱乐、事业和婚姻有机地结合起来的女人。”当时,这种大胆无畏、聪慧自立的新女性已开始在家庭和社会生活中起着重要作用。这种新女性身上的男性品质在海明威四位妻子身上都了然可见:哈德莉擅于徒步旅游和滑雪,并且性格开朗随和;玻琳精于骑术和射击;玛莎爱好狩猎;玛丽乐于深海捕鱼。毫无疑问,这种新女性大有助于海明威塑造其小说中的理想妇女形象。由于妇女在文化和社会生活中的作用变得日益重要,男性在美国文化中的统治地位开始逐步瓦解。结果男人要不就得调整俗定的男子汉形象,去适应变化的新形势,要不就得不顾事态变化,固守传统形象。在这种新的历史环境下,由于美国妇女的社会和政治力量明显加强,男人对自身状况的控制力从根本上被削弱,人们开始怀疑男性权利的传统观念。迈克尔·基麦尔在总结1880年至1914年期间美国男性所面临的危机时指出:社会经济结构的变化改变了社会性别、关系的结构,男人和女人都力争给男性和女性的意义重新下定义...男人感到自己已陷于社会的崩溃和危机之中,就如同男子成年的必经之路已被冲毁或被堵住一样。海明威童年时代的英雄特德·罗斯福,用自身刚健的男子气概去应对男性所面临的危机,因而树立了一个活生生的榜样。海明威和他的同时代人认为这是极力固守传统男子汉气概的一种形式,是为了应付男人在社会中的矛盾地位和对抗男性地位丧失的恐惧所造成的威胁而强力主张极端的、自主的男子汉气概的一种方法。但这种办法只能暂缓困境。事实上,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爆发和结束都使男人的危机感与日俱增。美国的参战似乎给美国男人一个解决他们性别角色危机、证明他们男子气概和考验他们在困境中的力量和勇气的机会。然而,在法国参战的美国士兵却发现:“战场并不是一个证明男子勇气的阵地,而是一个证明军事武器技术残暴的场所。战争是一个使人丧失人格...使人失去存在意义的体验。”桑德拉·吉尔伯特声称:实际上,在战争中只有“男人的性欲”增强了。战后时期同样是一个令美国男人疲惫痛苦的时期,因为“当时做男人的‘任务’变得更为艰巨和疯狂”。然而,战后社会和经济的普遍变化迫使男人们努力去重新调整他们的男性身份意识;同时,妇女进一步争取政治、经济和性别平等的运动也使大多数男人感到往常的社会性别领域的均势已不复存在。所有这一切都给既定的男性自我意识造成进一步威胁。由于性权利关系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后的西方世界里正历经转化,海明威对社会性别身份和性权力问题的描述正好反映了由于变化而导致的紧张局势。在其小说中,性别角色的颠倒、男主人公对自身性别身份的焦虑、以及作者本人性别话语的矛盾性,都揭示一种对男子气概、性别角色和性属关系的极大关注。海明威对社会性别的关心尤其体现在他对妇女的描写中。他在小说中采用不同的叙述视角和体验去表现不同形式的性别立场以适应不同人物的塑造。因此,在“白象似的群山”、“密执安河上”和“雨中的猫”这样的短篇小说中,妇女的情感不但未被忽略,反而得到极为细腻的表达。而其它一些短篇小说却极力强调男子汉气概,并流露出强烈的厌恶女性情绪。海明威文本中对性政治问题所表露的两种不同态度也与他个人的生活经历有关。像同时代的其他人一样,海明威生长在一个社会性别界限区分不严格的环境中。他父母就是根据当时流行的“试婚”或平等伴侣的理想来承担各自的角色。他母亲年青时热衷于女权主义,并在其父母的鼓励下追求音乐和艺术事业。而他父亲则很小就热爱印第安民谣,并学会野外宿营和家庭烹饪技术。因此海明威家的六个孩子从小就随父亲外出游泳、钓鱼、狩猎和野营,同时也受到母亲的音乐艺术、文学和绘画的熏陶。海明威从父母那里得到的是一种含混不清的男子汉定义。他父亲曾设法想把他培养成一个自己从前梦寐以求的边疆童子军,同时又教他民歌民谣,并作为医生身体力行地传授他救死扶伤的道理。实际上,海明威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参加红十字军救护队就因受到父亲的影响。另外,他父亲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并多愁善感。他母亲格雷斯则在他童年时奇怪地把他和他姐姐打扮成双胞胎模样:最初给他们留荷兰式长发,等到他们上学时,就把他们的头发全都剪短。似乎她是以此让她的第一个儿子懂得她所喜爱的社会性别是什么。据肯明思·林恩说,格雷斯是想用此古怪的方式来找到一个发挥其才能之处。因为在一个鼓励男性去追求事业,而敦促女性去做贤妻良母的文化中,她把儿子和女儿装扮成双胞胎,可以让她找到一个渠道去释放她作为女人来感受男人的雄心和力量的欲望。那么,如果说海明威也受到此欲望的影响似乎也不足为奇。事实上,格雷斯所得到的正是一个具有双性倾向的儿子。肯明思·林恩在传记《海明威》中阐述道:正是由于这种外表象女孩,感觉却是男孩的经历导致海明威对女性身份模棱两可的兴趣。我们知道,海明威在小说中创造了一些强悍女性形象,她们在男人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例如:皮拉尔(《丧钟为谁而鸣》)、布莱特·阿什利和凯赛琳·伯恩。另外我们也知道,在他的另一些小说中,作者自始至终站在那些受到冷漠无情和自以为是的男主角伤害的女子一边。也就是说,尽管海明威外表男子气十足,但他却能从女性的角度去观察和感受事物。此外,海明威在小说中时常表现男女恋人渴望留同样长短的发式并渴求融为一体。最明显的例子是《永别了,武器》中的弗雷德里克和凯赛琳,他们就像雌雄同体中的两部分。肯明思·林恩进一步说:虽然海明威在两性混淆的环境中的成长有助于他双性视角和情感的形成,但却导致他无意识中对“阉割”的恐惧和对性别角色替换的渴望。这在他的行为和艺术中都显而易见。可以说,海明威母亲在社会性别概念方面对他早期的影响,造成了他对女人的漫游癖和矛盾心理。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可以相信,海明威对妇女的矛盾态度起源于他幼年时期社会性别概念不明确的培养教育,但他后来的生活经历、他与女人的交往以及他先后与四位妻子的婚姻都有助于他感受社会性别角色和性观念的变化,从而影响甚至决定他在小说中表达的对妇女的态度。20世纪20年代,当海明威在巴黎写他第一部小说时,他才20几岁,是一个热切观注现代事物的小伙子。据特鲁德·斯泰因描述:他那时只有23岁,“长得非常英俊...一双眼睛与其说很有神,不如说很着神“,他坐在她跟前听着、看着。当时,斯泰因是一个富有传奇色彩的人物;她是一个女同性恋者,而她的家却是青年作家和艺术家最常光顾的沙龙。对于海明威和许多人来说,她是一个文学赞助人。由于她不仅在外貌长相上,在自信、艺术抱负、同性恋爱好方面以及在海明威对她的复杂态度上都与格雷斯·海明威相似,因此她被比作海明威的母亲。可以说,海明威年轻时认真交往的女性都比他成熟老练,如:护士阿格尼丝·凡·库鲁斯基他的第一任妻子哈德莉、达夫·忒斯登(布莱特·阿什利的原型)、以及他的第二任妻子波琳都比他大几岁。这说明为什么在他早期的作品中女主人公常常显得比男主人公更成熟、更明智,并且总能看到母亲和姊妹对男主人公性格的影响。在20世纪初的巴黎,战后女权主义是最为突出的社会现象。当时八十多个女权主义团体代表着六万多个成员。海明威在巴黎遇到的许多妇女都拥护现代性自由,反对固守妇女贞操的传统准则。在追求性自由和同性恋的女作家和艺术家当中有很多人还在艺术和出版界身居要职。海明威作为一个初出茅庐的作家身处于这些妇女的包围之中多少有些压力感。这也说明为什么在他的作品中总表现有老练、强悍、性属不明的女性的挑战。再者,他在巴黎期间与女同性恋者的接触也进一步说明,为什么他在一些小说中倾心于描写双性同体的主题。海明威对性生活放荡自由但事业成功的妇女的态度是矛盾的。一方面,他嘲笑美国中产阶级虚伪狭隘的偏见,对女同性恋者自由自在的生活深感兴趣,并在小说中表现敢作敢为、独立自主的女性人物,以此来模糊社会性别界限,摆脱传统性别角色的困厄。另一方面,他又谴责妇女的性乱交,还流露出对妇女征服男性身份的威力的恐惧。在《永别了,武器》发表之后,海明威开始有意识地让自己摆出雄性的威严。舆论界认为,这个新海明威的出现是对妇女普遍强盛起来这一现象的防卫性反应。他不仅在文化中,而且在个人生活中都看到了妇女强大起来这一事实。1928年12月海明威父亲的自杀,使他想到父母婚姻的失败。他认为母亲的霸道和父亲的软弱被动是他们婚姻不幸的原因。与此同时,他自己与哈德莉的婚姻已经破裂,并与波琳结婚。几年后他在回忆往事时吐露道:他母亲“迫使父亲自杀”。而后他在自传《一个不散的盛宴》中指责波琳破坏了他第一次婚姻,并直言无隐地把自己描写成一个环境的被动牺牲品。也许他在自己身上看到了他父亲的软弱无能。因此他对男子汉的忧虑促使他去扮演一个更主动、更无畏、更有男子气概的角色。正如约翰·雷本所说,从20世纪30年代开始,海明威就利用写作来树立一个公开的男子汉形象。通过选择男性主题,他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富有权威的男性人物。海明威在公众生活中树起的这一新形象正好符合当时更加广阔的社会运动,即美国社会为了加固父权制的基础而掀起的一场重振男性文化的运动。1935年,海明威发表了《非洲的绿色群山》,可是评论界对此反映不佳,海明威为此而垂头丧气。1936年1月,他坦言:“我正面临知穷力竭、无法写作、失眠,简直脑门要炸开”。在他一生这个较短暂的时期,他发泄了最多的厌恶女性情绪:他不断地抱怨自己被有钱女人腐蚀瓦解了意志,而丧失了写作能力。例如,他妻子波琳不断给予他经济援助;在1931年至1936年期间,他时断时续地在基威斯特与富有的金发女郎简·梅森厮混一起。这种厌女情绪明显发泄在一系列的非洲狩猎作品中。例如在“弗兰西斯·麦康伯短暂的幸福生活”和“乞力马扎罗的雪”这两篇故事中,男主人公都埋怨并憎恨妻子的“淫荡”,但故事中作者未必仅在指责女性。虽然玛戈·麦康伯是海明威小说中最著名的“荡妇”,但故事却暗示:女人的行为与丈夫有关。在“乞力马扎罗的雪”中,作者明确揭示,女性有时受到过于严厉的惩罚。濒于死亡的男主人公哈里最终也承认,他没有权利称他的妻子为“淫妇”,也没有理由把自己失败的原因归于她。因此,两篇故事抨击的对象不限于女性,还涉及男人对女性的顺服和依赖。海明威与第三任妻子玛莎结合后,他对女性征服男人的力量的担忧越发加剧。他钦佩玛莎的勇气、独立、才能和政治抱负,正是由于有了这些品性才使她成为著名的战地记者而长期远离海明威。这就使海明威在感情上更加依赖她。另一方面,玛莎不仅是一个风云驻外记者,而且还是一个富有挑战性的作家。所有这些,最终都成为他们婚姻破裂的根本原因。1939年,海明威完成了《丧钟为谁而鸣》的写作。“在某种意义上,这部小说是在勇敢正视‘阉割’的恐惧和权利丧失的恐惧,以及身份、勇气、性别、创造力和生存本身丧失的恐惧...正如小说所表达的,阉割的危险来自男人似的女人皮拉尔。她向男人的性别权利和艺术权利挑战。”小说中乔丹对皮拉尔的态度是矛盾的。他敬重她的刚正不阿和坚忍不屈,但又惧怕她的女性威力。皮拉尔身上敢作敢为的品质在《伊甸园》中的凯赛琳·伯恩身上也得到充分体现。凯赛琳摒弃传统的社会性别界限,力求自由解脱,实现自我价值。她穿男女混装,在性生活中与丈夫大卫颠倒性别角色,同时还试图让大卫去描写他们的新婚“蜜月”故事来追求女性的话语权。皮拉尔和凯赛琳身上都反映出海明威第三任夫人玛莎的品行。玛莎的写作才能和敬业精神既让海明威敬佩不已,也让他焦虑不安。海明威在小说中描写社会性别混乱和性别角色颠倒,目的是为了反映性别角色重新建构的可取之处与危险之处。这说明海明威能认识到传统的社会性别模式不合理,有必要改进;但他又担心社会性别模式的改变会导致颠覆性的逆转,使男性力量和权利受到女性威胁,结果重蹈变相的性别主义—女性至上。海明威在小说中揭露性意识形态中这些矛盾的观点和心态,为的是要引荐一种两性互补的理想,即男女平等、互敬互爱、和谐共处的理想。这一理想贯穿着海明威的整个写作生涯。可以说,他描写各种各样的男女关系,或是处于理想状态中,或是处于紧张状态中,但都基于一个说教:两性互补的爱情才是避免男女婚姻不幸和感情不和的理想途径。海明威对两性互补关系的追求表现在他对不同女性人物的刻画中,像布莱特·阿什利这样复杂的现代女性,尽管迷人可爱,但却难以与男性构成互补关系。海明威肯定注意到,现代男女之间存在着不可调和的矛盾,而能与男人和睦互补的女性就更是微乎其微。但海明威却在小说中竭力创造了一种理想妇女形象。像凯赛琳·巴克利(《永别了,武器》)、玛丽·摩根(《有还是没有》)、玛丽亚(《丧钟为谁而鸣》)和雷纳塔(《过河入林》)这样的理想妇女不仅是男人的精神伴侣和良师益友,而且比男人在感情上更丰富、更现实,在爱情上更成熟。她们在帮助男主人公寻求本体、完善自我的过程中起着催化促进作用,同时也完善了她们自己。海明威小说中理想妇女的可贵品质也许在他第四任妻子玛丽身上得到最好体现。虽然我们不能把作者的生平事实与其文学作品等同起来,但我们至少可以看到,海明威对生活的态度与期盼必然会影响其小说的创作。海明威在47岁以后才找到玛丽,他这艘一向张满风帆的“彼拉尔号”船从此真正停靠在玛丽这个宁静的港湾。库尔特·辛格在《海明威传》中这样描述到:“她(玛丽)的外貌很像电影演员玛丽·玛丁。这位女士很聪明,很有教养,又是打字能手。她负担起艰巨而庞杂的任务,每一种任务都完成得十全十美;既是同事又是妻子,既是情妇又是听忏悔的修道院长,既是热心的崇拜者又是严格的批判家,既是渔妇又是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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