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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允禵西征问题看胤禛的矫诏夺位摘要:康熙末年,宫廷争储,西北叛生,弄得老皇帝心身交困,但毕竟一世英主,身体尚健,断然不立储君,行使皇帝大权。他派出允禵任大将军,亲自指挥西北军事,当时朝野多认为康熙大帝拟将皇位传授允禵。然天有不测风云,康熙猝死,胤禛入承皇位,这是经过精心策划的。胤禛抓住康熙生病感冒静养斋戒与外隔绝的时机,突然下毒害死其父,伪造遗诏继承大统。关键词:允禵;抚远大将军王;胤禛;矫诏夺位前言在学术界,关于雍正的继位疑案大体有三种看法。一是改诏篡位说,如孟森先生发表清世宗入承大统考实的论文,以翔实资料和严密分析,得出雍正系篡位的结论。金承艺也支持此观点。二是合法即位说,如冯尔康康熙朝的储位之争和胤禛的胜利,杨启樵等。三是夺位说,如王钟翰先生发表清世宗夺嫡考实、许曾重先生发表的关于康熙朝储位之争及雍正继位的几个问题等,在孟森先生研究的基础上把重点放在允禵身上,认为胤禛与隆科多相勾结伪造遗诏登了帝位。但由于所有官书记载多半经过雍正的修改,各种证据当然由雍正自己提供了。然而,即便是他自己提供的证据,也不免留下令人生疑之处。正是由于此,从雍正继位的时候起,就有各种各样的流言传播,以后的历史学家们更为这桩疑案聚讼不已。笔者对相关的材料进行了收集、整理、分析,在前人的基础上,不仅注意康熙弥留之际的遗诏问题,还把这件事放在康熙后期、雍正前期两朝政治斗争中去考察。允禵本来应该是储君的最佳人选,但在允禵西征及其储位活动失利的情况下,胤禛与隆科多相勾结,于康熙驾崩时捷足先登继承了皇位,是矫诏夺位。一、允禵出任抚远大将军的意义漠西厄鲁特蒙古准噶尔部是清朝的劲敌。准噶尔汗噶尔丹、策旺阿喇布坦及噶尔丹策零,为与清朝争夺漠南蒙古、漠北蒙古、西藏、青海等地的统治权,在康熙、雍正年间先后与清军进行了一系列的激烈战斗,清统治者最后虽处于上风,但也费尽心力。乾隆吸取经验教训,进行了长期准备,终于乘准部内讧之机,利用降人,长驱直入,攻占伊犁,又经过两年激战,才彻底解决了准噶尔问题。清朝与准部绵延六十余年的斗争,关系到清朝的领土统一还是分裂,以及清朝统治基础之一的满蒙联盟的成败,也是清朝统一边疆弘伟事业中的一个核心问题。康熙五十四年(公元1715年)至六十一年(公元1722年)的西征之役,是清朝与准噶尔部战争过程中的一次重大军事、政治较量。噶尔丹败亡之后,准部经过十几年的休养生聚,力量逐步恢复,继噶尔丹成为准噶尔汗的策旺阿喇布坦依然推行对外扩张政策,他向清朝提出“令我等喀尔喀、厄鲁特、青海之众,皆复旧业,以安人众”,企图恢复噶尔丹时期准噶尔贵族集团对各地区的控制。康熙五十三年(公元1717年)准部开始在喀尔喀边界进行掠夺,并扣留“哈密之往吐鲁番贸易者” 清圣祖实录z.北京:中华书局,1985.593594康熙五十四年四月袭击哈密,康熙五十五年(公元1716年)底,又派策零敦多卜率兵数千,向西藏进发。针对这一情况,康熙迅速派遣重兵集结于巴尔库尔、阿尔泰一线,待机进攻伊犁,并于康熙五十六年(公元1717年)九月特派侍卫色楞前往青海,准备策应西藏首领拉藏汗。但是,康熙主观上却对策旺阿喇布坦及率兵入藏的策零敦多卜十分轻视。康熙五十六年七月,他在西部将领的一份疏报上批示:“朕以老年之人,筹划调遣,无不符合者,此即军机之吉兆也。初兆即吉,终无不吉矣”。从而主观地为色楞之行做出必胜的估断,认为对方不堪一击,“策旺阿喇布坦之人,皆乌合之众,其心不一,我大兵一到,即或降或散”清圣祖实录Z.北京:中华书局,1985.676677.同年十一月,他又对大臣们说:“策旺阿喇布坦本属小丑,不足为虑彼既可以到藏,我兵即可以到彼,兵亦不用多,二百余人,便可破之矣”。清圣祖实录Z.北京:中华书局,1985.698.事态的发展竟完全出乎康熙的意料。康熙五十七年二月,传来拉藏汗被杀,拉萨陷落,准部已控制整个西藏的噩耗。清统治集团的绝大多数成员都反对再向西藏进军。康熙力排众议,迅速决定“今即令色楞,统帅军兵”,收复西藏,西安将军额伦特,内大臣公策旺诺尔布等“备守青海之众,即令随后助威”。清圣祖实录Z.北京:中华书局,1985.725.然而总的看来,康熙对策零敦多卜的作战能力和清军进兵西藏的艰巨性,仍旧估计不足,因此没有派大将军统一指挥收复西藏的全盘事务,只依靠色楞与额伦特。在康熙轻敌思想的直接影响下,色楞于康熙五十七年五月孤军入藏,与他失去联系的额伦特仓卒追赶,七月,两人才在藏北喀喇乌苏会合。由于清军后勤工作没有跟上,本应前往策应的策旺诺尔布军“迟疑不前”清圣祖实录Z.北京:中华书局,1985.794.加上青海蒙古王公违背诺言“未能派兵,致悮军机”。杨珍满文档案中所见允禵皇位继承人地位的新证据J.中国史研究,19933:159色楞、额伦特军终于陷入重围,全军覆没。清圣祖实录Z.北京:中华书局,1985749康熙亲自决策并指挥的这一战役如此惨败,是他即位六十年来的重大失误,与他在康熙三十五年(公元1696年),康熙三十六年(公元1697年)亲征噶尔丹时取得的辉煌战绩,形成鲜明对比。清军失利后,全国为之震动,因为西线的胜负涉及清朝今后的安危问题,准噶尔部控制西藏,就有可能借黄教煽动蒙古各部脱离清朝统治,因而康熙必然认真对待,选择他所信任的、最有能力的人出任大将军代替他的亲征。于是,康熙在康熙五十七年十月十二日任命皇十四子允禵为抚远大将军。北京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清圣祖康熙亲笔写给抚远大将军王胤祯敕书稿之满汉文敕书各一份。满文译汉:“皇帝敕谕抚远大将军王胤祯特命尔为抚远大将军,统领满洲,蒙古,绿旗(即绿营)大兵,一切事宜,尔与平郡王讷尔苏、署理前锋统领弘曙、都统颜信、都统楚仲、护军统领噶尔弼、副都统阿林宝、总兵李麟、巴儿库儿、富宁安等酌定方略,公同计议而行各路大军及蒙古兵丁听尔调遣”王钟翰胤祯与抚远大将军王奏档J.历史研究,19932:40从中不难看出圣祖康熙既命允禵“统领满洲、蒙古、绿营大兵。”约十万人,同时授以允禵“听尔调遣”的指挥大权,而且在亲笔敕书中直接称之为“抚远大将军王胤祯”。可是胤禛却说:”允禵平日素为圣祖皇考所轻贱,从未有一嘉予之语。曾有向太后论之语:“汝之小儿子(允禵)即与汝之大儿子(胤禛)当护卫使令,彼亦不要。此太后宫内人所共知者,圣祖皇考之鄙贱允禵也如此”。胤禛解释道:“逆党(指允禩,允禟亲信)乃云欲传大位于允禵。独不思皇考春秋已高,岂有将欲传大位之人,令其在边外数千里之外之理?虽天下至愚之人亦知必无是事矣”。之所以让允禵出任大将军,胤禛指出“只因西陲用兵,圣祖皇考之意,欲以皇子虚名坐镇,知允禵在京毫无用处,况秉性愚悍,素不安静,实借此驱远之意也。”任抚远大将军后,“以允禵之庸劣狂愚,无才无识,威不足以服众,德不足以感人。而陕西地方复有总督年羹尧在彼弹压,允禵所统不过兵丁数千人”。清圣祖实录Z.北京:中华书局,1985.611按照胤禛的这些说法,允禵显然不可能成为皇位继承人,而各方面的事实与此完全相反。康熙从众皇子中挑选出允禵为抚远大将军,率师西征,这一事实本身就表明康熙为允禵最大限度地发挥自己的才能,树立超越其他皇子的威信,创造先决条件。不仅如此,康熙还从各个方面,以各种方式树立允禵的威信,其用意之明显,令人瞩目。允禵接受任命后,康熙立即“谕议政大臣等,十四阿哥既授为大将军,领兵前去,其纛用正黄旗之纛,照依王纛式样。简亲王之子永谦,令其带伊父之纛前往。”清圣祖实录Z.北京:中华书局,1985.751上三旗是天子自将之旗,允禵之纛,“用正黄旗之纛”,意味着他是代康熙亲征,只不过不能用皇帝之纛,而是“照依王纛式样”,王纛又有亲王,郡王之别。既然允禵的部下永谦都带着亲王纛跟随出征,那么,作为全军统帅的允禵,更应携带亲王纛,不能反而低于永谦。可见,西征伊始,允禵就已受到亲王待遇。他本是贝子,竟然连越两级,康熙年间无此先例。康熙也十分重视允禵在青海蒙古王公中的形象与威信,他于康熙五十八年曾对亲王罗卜藏丹津等人说:“大将军王是我皇子,确系良将,带领大军,深知有带兵才能,故令掌生杀重任,尔等或军务,或巨细事项,均应谨遵大将军指示。如能诚意奋勉,即与我当面训示无异”。许曾重清世宗继承皇位问题新探J清史论丛,19834:114可见康熙对允禵十分赞赏,高度信任,虽然允禵处分军级较高的官员,最后还是要请示康熙决定,但大将军“掌生杀重任”的情况在清朝历史上终究是绝无仅有的。西征期间,允禵不仅与新呼尔必尔汗(新达赖六世)多所接触,做了大量工作,还和青海蒙古王公往来频繁,在青海蒙古王公中赢得了广泛声誉,为其出面有效调解他们之间长期存在的复杂纠纷创造了有利条件。不仅免除了清军入藏的后顾之忧,并得到他们的很大帮助。允禵曾向康熙奏报他与甘肃“土司中最强者”,“地最大”的兆州(卓尼)土司杨如松赵尔巽清史稿Z.北京:中华书局,1977.105交往的情况,康熙的朱批意味深长:“你大得土司、回子们之心,日后受益处,比汉人强。我的这些话,断断不可让汉人听见了”。杨珍满文档案所见允禵皇位继承人地位的新证据J明清史,19903:50“日后”是几时?“益处”又何所指?显然,这不仅仅限于西征之役,康熙更希望允禵在与各民族代表人物的交往中大得人心,树立威信,以便在未来处理边疆问题时更为得心应手。二、西征之役的和议问题西征之役到康熙六十一年初已将近七年,如果当时的清军再前进几千里,进入准噶尔部落,给养问题不仅无从解决,它还将遭到因民族,宗教不同而引起的强烈抵抗,在满洲八旗的战斗力不断降低的情况下,胜负之分很难预料。康熙在康熙六十一年初作出了新的决策,开始进行和平解决的试探工作,命令议政大臣“议写发往策旺阿喇布坦之书,著泽卜尊丹巴胡土克图选派好喇嘛为使,做速差往”,“其向伊里进兵之事,议令暂停姑待机会行事”,如准噶尔部“内变生乱”,“则我并进攻,亦不可缓”。清圣祖实录Z.北京:中华书局,1985.869870康熙的新决策对允禵十分有利,大举进攻,胜负还在未定之天,万一失利,对康熙和允禵的威信都将是沉重的打击,建嗣问题会再度后延,而进行和议,成功的或然率很大,西征当可早日结束,首功仍可归于允禵,康熙的建嗣计划基本上可以实现。西征准噶尔之役是康熙末年的重大政治、军事事件,可是对将导致这一旷日持久的事件得以结束的双方和议,清圣祖实录竟然不予一顾,毫无记载,这次和议是康熙的决策,并由他主持,清圣祖实录的编纂者没有任何理由,更没有权利将其抹煞,所以只能是遵循胤禛的指示,胤禛的意图何在?清世宗实录载:雍正元年正月十一日,“署理抚远大将军事务,辅国公颜信折奏,甘州所屯兵丁,除京城满洲兵外,有预备调遣鄂尔多斯兵三百名分屯各处,现今并无调遣,请据令撤回本处。奏入,报闻”。雍正元年正月十二日,“谕,自西陲用兵以来,青海王以下,台吉以上,各著劳绩,皇考曾降旨,俟凯旋之日,再行计划。今青海王,台吉等,理念效绩,作何加封施恩之处,察明议叙具奏”。雍正元年正月上半月,胤禛已开始考虑西征之役中行赏问题,署理抚远大将军颜信也提出第一批撤兵的建议,足见康熙六十一年二月以来,和议进行比较顺利,康熙去世前已基本定局。雍正元年正月二十六日,“策旺阿喇布坦使臣垂纳木喀等朝见”,胤禛责令策旺阿喇布坦“即遣亲信人,诚恳陈词,朕即宽宥若冥顽不灵,仍构兵端,亦可明言其意可作速定夺来奏”,清世宗实录Z.北京:中华书局,1985.91表明和议已进入最后阶段。如果和议在康熙去世的情况下,尚且在雍正元年春达成协议,那么如不发生这一意外,岂不更将提前。也就是说,允禵很快就会成功返京,而按照前述的康熙的建嗣计划,紧接着则将是册立皇太子的大典了。一个值得注意的问题是允禵为“恭请训旨”在北京停留达五个月之久,而清圣祖实录则仅仅指出他来去的日期,其他一无所记。允禵在京如遭到康熙的冷遇,实录必然会详加记载,以作为他并不是皇位继承人的有力材料。事实既然与此相反,也就从反面证明,康熙这一时期的有关言行中,有一系列表明允禵即将成为皇太子的显著迹象和征兆。问题在于,康熙为什么偏偏会在这一关键时刻突然死去?是自然规律还是剥削阶级政治规律在起作用?如果不是后者,胤禛为何不敢在清圣祖实录中记载和议的进程?足见他怀有鬼胎,因而千方百计企图消除这一“巧合”的历史事实。这是胤禛为掩饰其夺位阴谋的又一重要手法。清世宗实录关于这次和议的记载,所以如此简单、含糊、残缺不全,显然是由于胤禛生前已将这方面的材料销毁殆尽。影响所及,以至魏源在圣武记中写到这里时,因无更多依据,可能也理解这里的忌讳,只有草草带过,不敢多置一词。三、胤禛的矫诏夺位(一)允禵回京奔丧问题允禵于康熙五十七年(1718年)底离京西征,三年后于康熙六十年(1721年)底曾回京一次,请示来年如何进军准噶尔部之事,所奏“臣(胤祯)不亲去恭聆,难以卒行;且臣三年久离皇父膝下,孺慕殷切”。吴丰培.抚远大将军允禵奏稿卷一八M.北京: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1991.4546.当时议政大臣亦均以“来年进兵,事关至要,大将军王(胤祯)不亲自觐见,面聆圣旨,则难率行”而圣祖既同意“令大将军王来,印交讷亲王讷尔苏”,但又以策旺阿喇布坦处(指准噶尔部)“若有大事,大群随来,则大将军王停”。吴丰培.抚远大将军允禵奏稿卷一九M.北京: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1991.4.是知允禵之坐镇西陲固不可一日轻离职守。考之是年十月,有允禵领子(即侄弘曙)“急速于是月二十日甘州(今甘肃省张掖县)起身”吴丰培.抚远大将军允禵奏稿卷一九M.北京: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1991.4.赴京之奏,以前一年允禵回京“沿口绕行四十日”计,吴丰培.抚远大将军允禵奏稿卷一八M.北京: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1991.46.是年十一月下旬或十二月上旬当可至京。次年,康熙六十一年(1722)九月十九日,又有入觐请旨之奏,最大理由为:“来年皇父七旬圣寿超古大庆典礼,天下满、蒙、汉并凡入图等无不欢悦,虽绝域外国人等亦无不欢悦。为臣子者逢此盛典,仰瞻天颜,晋叩万万岁大庆之意犹不能止”。吴丰培.抚远大将军允禵奏稿卷一八M.北京: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1991.46.同年十月二十七日尚有派员护送策旺阿喇布坦差员踹那木喀等进京的最后一奏,各本相同。则知允禵离甘州启程赴京必在是年十月底或十一月初,抵京当是十二月初旬或中旬。众所周知,圣祖康熙卒于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十二日(1722年12月19日),世宗胤禛即于第二日下谕:“西路军务,大将军职任重大,十四阿哥允禵(即雍正元年所改)势难暂离;但遇皇考大事,伊若不来,恐于心不安。著速行文大将军王,令与弘曙二人驰驿来京。军前事务,甚为紧要。辅国公颜信著驰驿速赴甘州,管理大将军印务,并行文总督年羹尧於西路军务粮饷及地方诸事同颜信管理。年羹尧或驻肃州(今甘肃省酒泉县)或至甘州办理军务,或至西安办理总督事务,令其酌量奏闻。应速允禵行文大将军王将印敕暂交平郡王讷尔苏署理,即与弘曙来京”。事实上,允禵与弘曙分别由副都统阿尔讷,阿林保分成两起,疑是强行押解允禵回京。但据记载,世宗于康熙六十一年十二月十七日有“大将军允禵王来时,朕止令副都统阿尔纳随来,弘曙令副都统阿林保随来”一谕,清世宗实录Z.北京:中华书局,1985.59知于圣祖逝世后一个月零五天已经到北京,则咨送谕旨及来京,一往一返仅三十五日。在两个半多世纪以前交通很不发达的情况下,是很难想像能达到行走如此神速地步的。关于回京奔丧的时间问题,结合上述历史事实考察比较合理的推测是,允禵关于康熙六十一年九月十九日奏请入觐祝其父七旬万寿大典,同年十月底或十一月初从甘州于同年年底前赶至北京。是允禵抵京之日,即在圣祖逝世之同时或稍后几日,不待其兄世宗胤禛父死之第二日急忙下诏召之回京奔丧。按上次允禵回京请示,是有其父亲笔敕书方能起程;此次如果不是其父手敕,只凭其兄世宗之一纸文书即命驾言旋,束手待缚,亦是不可想象之事。何况时间如此巧合,于圣祖临终之前允禵即已离任起程,正好为其兄世宗所利用。再者,上次回京偕侄弘曙同行,亦已得圣祖许可,未闻二人分作两起行走,而此次又是叔侄二人一路同行,何以必须分成两起,允禵由副都统阿尔纳伴随?弘曙由副都统阿林保伴随清世宗实录Z.北京:中华书局,1985.33而一路同来之参赞大臣渣克旦又何以被说成“擅自违旨前来”而受到“革职留任”,发回军前效力赎罪”之处分?清世宗实录Z.北京:中华书局,1985.5960此则正足以启后人之疑窦,如果历史上无世宗夺嫡一公案存在,则当时自不会发生如此之多不易解答的问题。(二)畅春园风波关于去世康熙前后的一些重要情况,正史已一无所载,只有永宪录还提供了少许很能说明问题的线索:“康熙六十一年冬十有一月戊子(初七),上由南苑复幸畅春苑己丑(初八)上不豫。传旨:偶冒风寒,本日即透汗。自初十至十五日静养斋戒,一应奏章,不必启奏。甲午(十三)戌刻,上崩于畅春苑。上宴驾后,内侍仍扶御銮舆入大内。相传隆科多护皇四子雍亲王回朝哭迎,身守阙下,诸王非传令不得进。次日至庚子(十四至十九日),九门皆未启。肖奭.永宪录Z.北京:中华书局,1959.4849可见康熙在十一月初八日,只是得了轻微的感冒,当天就已好转,因而计划为冬至大祀“静养斋戒”五天,胤禛在大义觉迷录卷三中也指出,当时“皇考圣躬不豫,静摄于畅春园。”这就证明永宪录的记载无误,而清圣祖实录却将这条关键性材料删掉。他不准备在十五日亲临天坛而是让胤禛“恭代”,清世宗实录Z.北京:中华书局,1985.901. 从初九日开始在斋所致斋。直到十二日,他的病情并未恶化,“朕体稍愈”,逐日好转。而且根据清圣祖实录记载,康熙于康熙六十一年八月在热河行围长达一个月之久,返京后很快又去南苑行围,表明他的身体状况当时还是比较正常。正是由于康熙从十一月初十日起开始“静养斋戒”,又不处理政事,因而皇子们都不在他身边,满汉文武大臣更不敢前去打扰,他一时处于与世隔绝的状态,他的安危实际上已取决于负责拱卫京师安全的步军统领隆科多。事实证明,此人早已成为胤禛的重要亲信了。综合清圣祖实录、大义觉迷录及永宪录的相关资料,大体可看出十一月十三日事件的演变轮廓。十一月十二日晚,在严密控制畅春园并得到康熙某些内侍协助的情况下,隆科多在药品或食物中放了致命性的毒药。药性发作后,康熙虽未立即死亡,但已处于严重昏迷状态,隆科多于是一方面严密封锁这一消息,另一方面又矫诏将皇子们急召到畅春园,然后才告知康熙“病危”,随之他们也就参加对康熙的照料和抢救,实际上是处于被软禁状态。所以康熙“病危”一事,皇亲国戚及满汉文武大臣当天并不知情。甚至“在内值班”的果亲王允礼都被蒙在鼓里。否则他必然要立即前往康熙身边,帮同抢救或诀别,而不会得到康熙死讯后才仓皇赶去。这种保密做法,是为麻痹允禩、允禟集团其他成员,以及废太子允礽的亲信,防止他们因此而有所警觉,进行反击准备。至于胤禛,则是做了进一步部署之后,才在当天巳刻不慌不忙的来到畅春园。关于传位遗诏问题,隆科多可以声称,康熙昏迷前虽曾对他口授传位遗诏,但还是等待皇帝清醒时直接向皇子们口授,更为信实,妥善。实际上,胤禛、隆科多根据毒药药性,明知康熙已经失去了恢复神智的任何希望了。根据当时一系列不正常的情况,皇子们对康熙被害及胤禛的矫诏夺位,显然心中已有数,但是在武力胁迫下,他们之中的大部分人不得不承认这一既成事实,正如胤禛所说,当时诚亲王等向朕叩首,劝节哀等等。允禩,允禟最后也只能坐视事态的发展,因为北京城郊内外这时已是“铁骑四出”,王钟翰清史杂考M北京人民出版社,1957.9.153.178.戒备森严,如临大敌,局势再也不可逆转了。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十三日的事件,是一场以武力为后盾,精心策划,巧妙安排的宫廷政变。不过,康熙是在健康状况基本正常,感冒后身体逐日好转的过程中,突然不明不白的死去,尤其“传位遗诏”只是隆科多“听到”和下达,这两方面的异常情况无从掩饰,从而使人们疑窦丛生,加以允禩集团的揭露,于是胤禛矫诏夺位在北京广泛传播。胤禛的矫诏夺位是康雍之际清王朝的重大政治事件,它与康熙四十七年首次废黜太子之后有关皇位继承问题,与西征之役及允禵出任抚远大将军,与康熙后期清统治集团内部错综复杂、纵横捭阖的政治斗争,都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这些事件也必然给予各阶层人们不同程度的影响,引起他们形形色色的议论和记载。因而与此事有关联的材料胤禛是毁不胜毁,改不胜改的。他所造的有关假相,在不少场合也曲折反映了事物的真相,将他的有关谎言与某些史实相对照,反而被人们识破了事物的原委和真相。此外,胤禛的严刑峻法及周密的政治思想统治,也不能完全禁绝有关的材料和记载,如抚远大将军奏议、永宪录等直接或间接说明康熙后期皇位继承问题的斗争,甚至朝鲜的李朝实录中,竟然也有这方面记载,这一切,都为人们研究胤禛夺位问题提供了有参考价值的材料。这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的。参考文献1清圣祖实录Z.北京:中华书局,1985.2清世宗实录Z.北京:中华书局,1985.3赵尔巽.清史稿Z.北京:中华书局.1977.4吴丰培.抚远大将军允禵奏稿卷M.北京: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19915肖奭.永宪录Z.北京:中华书局,1959.6雍正著张万钧薛予生编译大义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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